兩顆腦袋被一腿掃斷拔開身體一般滾落在遠處黃泥漿中始終不曾拔刀的俊逸刀客站在仍在疾馳的馬背上腳尖一點身體如一根離弦箭矢掠向另外一名騎兵幾個起落皆是一腿踹在胸口狠狠綳死了身披甲胄的騎卒一個個人馬分離五臟六腑碎裂得一塌糊塗那一晚徐驍說起這個人露出罕見的愧疚要捎帶的那句話分量也相當不輕有關此人徐鳳年知道他曾經在北涼軍中是與陳芝豹並肩的武將春秋中戰功卓著與以甲覆面的姑姑趙玉柱相似帶一張青玉面甲真容從不示人除去帶兵奇詭這位輩分上世子殿下需要喊一聲叔叔的男子更是一名絕代劍客在英才輩出的北涼軍中僅次於三十鐵騎仰慕至極的王妃.